覃汝先宗支发祥地考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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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序》称,始迁祖覃汝先卒于淳熙十三年丙午(1186)“设葬施州柳城”,但“今施州失公墓所在”。《施南覃氏族谱》修于乾隆四十五年(1780),相距覃汝先去世已近600年,因此,只是据传说记载而已;但湖南添坪(石门)覃氏于光绪元年(1875)三修谱时,派族人覃长俊、覃章菊专门到施州柳城寻访覃汝先墓并绘图以归,其记曰:
“祖墓隶湖北施南府施州柳城,道里遥隔,添坪拜之者寡。三修谱时特遣族人长俊、章菊往访。因附近富族远珍导引,谒墓并绘图以归。按,地(柳城)离施南府治十五里。询云今属他姓业土。城周四围有门,上峡。平坦处为云台观,庙四进。峡下连串数珠开穴。原建牌坊无一存者……”
在覃长俊、覃章菊绘制的墓图中,云台观南面为谭将军坟、北面为李将军坟、谭李二将军不知何许人,可能是覃伯坚的部属。覃汝先墓在云台观正下方平地处,后来此地为云台观戏楼及山门。
伯坚夫妇及伯圭夫妇墓在覃氏诸族谱中没有墓址记载。但民国六年恩施县第一任知事郑永禧曾亲至柳州城考察,其《柳州城》记曰:“云台观本旧州署,俗谓蛮王宫殿观。前有古冢(巽乾向),俗称将军坟,意即蛮王土司之流,惜无华表可访。”郑氏所见将军坟与添坪三修覃氏族谱所记相同,究竟是覃汝先的坟茔还是伯坚、伯圭夫妇的墓葬均已无从考证了,但柳州城为武陵地区覃氏祖茔之地,当是毋庸置疑的。
2003年春,笔者一行亲临柳州城考察,据一位杨姓老人回乙,1958年在椅子山中部修水库时,曾从一座墓葬中挖出铁盔铁甲,约80斤左右。另据恩施州民宗局覃琳讲,他们曾调查过此事,因当时铁盔甲锈蚀严重,未能保存下来。
2、柳城古城遗迹
柳城古城以前一般认为是郡守谢昌元为抵抗元军于开庆元年(1259)知施州时创筑的,并将施州州治移于此地17年,直到元至元十三年(1276)才迁回旧治。但据郑永禧《施州考古录》考证,柳城并非谢昌元创筑,而是柳城覃氏家族势力太大,对当时的施州构成了威胁,于是谢公借移治州府以控制覃氏家族。他说:“今秋余亲至其地,视察之四周,倚山为城。有四门,均只一径可上,东门最险峻,可以瞭远,南门通敞,为行人往来之道,西、北两门稍狭迫,前有校场,后有炮台(即擂鼓台),形势天然,唯局不甚宏,不类都邑之所,或为蛮寨。”据此可以肯定,柳州城最早为施州行军总管覃伯坚所创筑的一座家族军事寨堡,现存之古城遗迹如东西山脊之古城墙、城门、校场坝、擂鼓台等遗址均为覃氏家族军事寨堡遗迹。
3、蛮王宫殿观及覃氏宗祠遗址
郑永禧《施州考古录·柳州城》:“云台观本旧州署,俗谓蛮王宫殿观。”柳城东西两面为险峻的山梁,南北为一条狭长的山槽,有大小二十多座小山自东西山脊蜿蜒而下。其东门山脊至山槽为三级台地,地势比较平缓,是覃氏的军事行营(俗称蛮王营殿观)和覃氏宗祠所在地。谢昌元移治柳城,则将其改为施州署衙。后来柳城为元军所破,施州迁回旧治,当地人民在覃氏军事行营和覃氏宗祠的基础上建立云台观,一直延续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才被毁弃。
4、百花神树
柳城覃氏后裔迄今尚以百花堂覃氏为称,奉百花树(一名普舍树)为族神,广泛流传着百花树的一个神异故事。鄂西南来凤覃氏传说故事收录在《来凤县治·杂缀志》(卷三十二)《集异》中,云“《湖广通志》载:施州漫水寨有木,名普舍树。普舍者,华言风流也。昔覃氏祖于东门关伐一异木,随流至那车,复生根而活,四时开百种花。覃氏子孙歌舞其下,花乃自落,取而簪之。他姓往歌,花不复落,尤为异也。”
湖南添坪覃氏传说有所不同,说这棵百花神树就生长在柳城。其《覃氏四修族谱》载覃斐章《覃氏柳城百花树祥徵遗事记》文:
“施州旧志载:施州柳城有百花树,开五色花,覃氏子